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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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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版:墨池
2019年10月17日

三代人的红薯情

   本文字数:1130

小林子

时值深秋,又是一年红薯的收获时节,故乡的父亲母亲定是又在忙碌地挖红薯了。说到红薯,爷爷、父亲和我一家三代人,都有着抹不去的记忆。

爷爷出生于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那个年代,正是战火纷纭,民不聊生的年代。那时,为了保家卫国,为了民主自由,全国上下,老老少少的男丁都加入了抗战中。

据爷爷说,他参加抗战时才十二岁,当时,抗战很辛苦,不仅吃不饱,睡不好,还时常担心敌军来犯,所以,他们每天不是在与敌人战斗,就是在转移阵地,或者掩护百姓转移,日子过得异常艰涩。

爷爷说:“在那样的日子里,别说是吃饭喝粥了,只要有一把野菜,一个野果吃已是很幸福的事了。不过,好在有红薯这样的好食物,让我们得以生存下来。”爷爷说着,一边挽起裤腿、衣袖一边抹眼泪,“你看,我这手、脚都是在和敌人战斗时留下的伤疤,那时候,每添一道伤时,我就以为自己活不久了。然而,把敌人杀退后,回到防空洞时,战友们都会送上一条红薯,尽管是生吃,但那味道特别甜,且吃过后还感觉身体特别有劲,我们就是这样,靠生吃红薯坚持下来的。”

我的父亲出生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此时,中国虽然已经解放,但由于新中国刚成立不久,物资还很匮乏。

父亲说,那时过的是大集体生活,有苦一起吃,有福一起享。大家为了祖国的繁荣富强,日夜劳作,开荒垦种。由于大家的技术水平有限,打下的粮食产量不高。但每年红薯的收成却是最好的。所以,那时候,用以充饥度日的只有红薯。父亲说:“因为是大集体,大家种得的红薯全部挖了放在一起,然后每天生产队里煮一大锅红薯稀粥,需凭粮票去吃,尽管是米少薯多,但,在当时能喝上一碗红薯稀粥,可算是喝上仙露琼浆了。”

我出生在八九十年代,这时候的中国已经渐渐走向了繁荣富强,生活虽不像父辈那样艰难,但,许是我受了父辈们的“熏陶”,竟也天生爱吃红薯。由于红薯不择土壤,易于栽种,无需精心打理,且一棵都能生十几二十条,又大又多,所以每年父亲母亲都会栽种许多红薯。

我的童年,可以说,是泡在红薯堆里长大的。不过,我这一辈吃红薯,比起爷爷和父亲那一辈,花样要多得多,除了生吃或煮成红薯稀粥,我们还会把红薯拿来烤着吃。每当红薯收获季节,我们就会迫不及待的挑几条放进火堆里,过不多久,一阵浓浓的烤红薯味在空中弥散,这时,我们也顾不了烫不烫,用木棍将红薯从火堆里挖出,然后用袖子包着,一边剥掉外皮一边趁热狼吞虎咽,那情景既“狼狈”又快感。

此外,我们还会把红薯煮熟了,然后切成薄片放在阳光下晒成红薯干,出门在外,随手带上一点,嘴馋时嚼上一片,见着熟人或者哪家小孩,给上一片。有时,我们还把红薯做成红薯饼,红薯糍粑,红薯粉条……

如今,时代在变迁,而红薯,依然以它平凡而普通的姿态,滋养着、温暖着、呵护着一代又一代人,它早已融进了人们的血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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