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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高和寡:阳春白雪知音难觅

汪禄应

今天的音乐分通俗音乐和高雅音乐,古代也有《下里》《巴人》与《阳春》《白雪》之分。在古代注意到前后者的区别并特意加以点出的是战国时楚国的著名文学家宋玉。

宋玉风流倜傥,谈吐不凡,是中国历史上有名的美男子。一次楚王问宋玉:“先生最近有什么行为失检吗?为什么有人对你产生了不好的议论呢?”宋玉不紧不慢地回答:“曾有一位客人唱歌,他先是唱《下里》《巴人》之类的通俗民谣,人们很熟悉,有几千人都跟着唱起来。后来,他唱起《阳阿》《薤露》等意境较深一些的曲子,只有几百人能跟着唱。最后,他开始唱《阳春》《白雪》这类高深的曲子时,就只剩下几十人跟着唱了。可见,曲子越深、格调越是高雅,能跟着唱的人也就越少。”

宋玉以《阳春》《白雪》自况,说一般人读不懂自己,才惹来他们非议。他感叹人生知音难觅,曲高而和寡。